叶秋望着云海仙宫的断壁残垣,琼楼倾塌如折翼的白鹤,玉宇崩摧似碎裂的琉璃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诡异黑气被净化后的焦糊味,混杂着玉石焚烧的腥甜。
女娲收起素白折扇,凤袍上沾染的黑纹正被金焰缓缓灼烧,化作点点星火消散。
她望着那些瘫坐在地的天族修士,眼中闪过一丝悲泯与冷冽交织的复杂:
“这些人,该如何处置?
无支祁恢复人形,墨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。
胸口的黑纹虽未褪尽,气息却已平稳了许多。
他踢了踢脚边一块崩碎的玉砖,玉屑飞溅中冷声道:
“鸿钧修诡异之法时,他们中不少人都摇旗呐喊过。
当年为了掩盖真相,天族可是提着屠刀,杀了不少知情的人族和妖族修士。
这笔血帐,早该清算清算了。”
话音刚落,一位白发天族修士突然膝行向前。
花白的胡须沾满尘土,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,青石板被撞出细碎的凹痕:
“仙庭团长饶命!我们也是被鸿钧胁迫的!
他说若不配合,就把我们的神魂炼制成诡兽食粮,永世不得超生啊!”
他身后的天族修士纷纷附和,哭声、求饶声此起彼伏,象一群被拔了牙的困兽。
听得联军中的妖族士兵怒目圆睁,握紧了手中的骨矛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叶秋的目光扫过那些修士,混沌神念如无形的潮水。
瞬间穿透他们的神魂,看清了千万年来的记忆碎片。
确实有被迫从命者,眼中藏着真切的恐惧。
但更多人眼底闪铄着对权欲的贪婪,他们为了天族的“独尊地位”,对鸿钧的恶行视而不见。
甚至在清洗异己时,手中的仙剑染过无辜者的血。
“凡手上沾过无辜者鲜血的,按三界律法处置,
罪不至死者囚于九幽炼狱,受业火焚身之刑。”
叶秋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似崐仑冰泉滴落寒石。
“胁从者贬为星奴,看守域外裂隙百万年,以观后效。”
苏队长立刻上前,取出一枚水镜。
镜中浮现出天族修士的名单与罪状,字迹由灵光凝聚,清淅如刻。
这是仙庭万年来布下的眼线收集的铁证,此刻正好派上用场。
天族修士们看着镜中罗列的罪行,有的面如死灰,瘫软如泥。
有的浑身颤斗,冷汗浸透衣袍,再无人敢狡辩。
清算天族的消息如长风过谷,很快传遍三界。
那些曾被天族压迫的势力纷纷派人前来,带着血与泪的凭证,要求讨还血债。
青岚星的人族长老拄着灵木拐杖,颤巍巍地捧着受害者的名册,跪在联军大营前,名册边缘已被岁月磨得卷边。
万兽森林边缘的小妖族长捧着族人的骨灰坛,坛身刻满了细小的名字。
哭得老泪纵横,浑浊的泪水砸在坛盖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女娲亲自接待了人族受害者,看着名册上密密麻麻的名字,指尖微微颤斗。
那些名字背后,是一个个被碾碎的家庭,一段段被斩断的传承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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